能追来。”
阿十:“什么儿子?”
怀玉:“他那个侧妃你认识的吧,就是上回在国宾馆里的那个泼妇,不,应该叫毒妇,那娘们可是狠毒的紧,竟然因为自己小产,下毒害了夜郎的王子,这些,回头再细说,这会儿先跑吧。”他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响亮的哨声响起。
阿十暗叫糟糕,这哨声是驯马使的,而他们骑的这匹马可是夜郎的,果然,这马一听见哨声,竟要停下来。
就听后头怀玉咬牙切齿的道:“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一匹马。”阿十正要问他想做什么,就见他抬手把头上的簪子抽了出来,对着马屁股就是狠狠一簪子。
那马吃痛嘶鸣一声,狂奔而去,不一会儿便过了两国的界碑,却被两从后飞来的羽箭射中后腿,哀鸣一声,倒在地上,马上的两人也摔了出去。
阿十爬起来,扶起怀玉:“你怎么样?”
怀玉:“就是摔的屁股疼,别的还好。”
阿十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有心情开玩笑。却忽听怀玉在她耳边道:“再拖一小会儿,咱们的人就到了。”
阿十转身看向夜郎王:“大王这是何意?”
夜郎王:“阿十,你昨日答应我,今日给我答复,莫非这就是你的答复吗?你可对得住我这一片真心。”
阿十:“恕阿十不明白大王所谓的真心?阿十以为的真心是一生一世只此一人,除此一人之外,再不会瞧旁人一眼,彼此真心以待,相爱相守至死不渝。似大王这样左拥右抱朝三暮四的真心岂不可笑。”
夜郎王:“只你答应我留在夜郎,本王情愿为你散尽后宫,从此只守着你一人。”
阿十叹了口气:“即便如此,我也不会答应?”
夜郎王:“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睿王,他已经死了。”
阿十:“可是在我心里他一直活着,即便没有他,你我也绝无可能。”
夜郎王脸色沉了下来:“我好话说尽你不听,那就莫怪我了。”说着就要往前冲。
怀玉忙道:“夜郎王你可想好了,你若过了两国界碑便侵犯了我大晋国土,若是皇上知道,两国打起仗来,你夜郎可讨不了多少好处。”
夜郎王冷哼一声:“楚怀玉,怪本王识人不清,信了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坏了本王的大事,待本王抓了你,把你抽筋剥皮,方能泄本王心头只恨。”
怀玉倒是不怕,反而嘿嘿一乐:“在大王跟前儿,怀玉这点儿伎俩实在算不得什么,您这前头纳贡称臣求娶了我大晋的端和公主为后,这才一年就又跑去南越想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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