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跟你说。”
“当然,我们家就我们两个孩子,她还小我那么多,从小当女儿疼。”时冶看她,“说回来,离异人士又怎样,现在离婚率那么高,同性婚姻也没好到哪去,干嘛自己给自己贴标签啊。”
“我没贴标签,就是这事儿说出去丢人不是……她比我小那么多,还是我发小的妹妹,看着长大的,就像你说的,差一辈呢。”许幼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发红,喉咙也莫名干燥,清了清嗓子。
时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等会儿许幼鸢,你和我妹到底什么事?”
许幼鸢看了她半天,明白了:“敢情你根本都不知道,来诓我的是吧?”
“我以为你们什么时候结了仇,问她她也不说,只能来问问你了。结果好么,越听越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时冶压低声音,低喊着。
许幼鸢避开目光,心烦地“啧”了一声。
时冶太明白她了,正因为明白才更觉得可怕。
“别是我想的那样……”时冶像夜里分配任务的小偷头子,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你和小悦……”
“做了。”许幼鸢面无表情,懒得虚与委蛇,直接承认。
……
“喜欢成熟的姐姐,那正好,你看我怎么样?”江蕴大言不惭,“姐姐刚刚单身,你看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时悦直乐,在朋友们对江蕴的揶揄声中站了起来说:“我去看看我姐,怎么半天没出来。”
时悦走了,阿杆推了一把江蕴:“你看你饿虎扑食那样,也不怕吓着人家。”
江蕴委屈:“你就当我刚被绿,可怜可怜我吧。我就说说打打嘴炮而已,谁看见长得好看脾气又好的小姑娘不喜欢呢?逗逗就好,神清气爽,人家也不会把我这老阿姨当回事。”
时悦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放慢了脚步,靠到门口时分辨出了是自己姐姐的声音。
“我操……”时冶在体制内,养成了不说脏字的习惯,连和脏字挨边的词都尽量避免,能这么直言不讳想必是真起急了,“许幼鸢你说什么呢!”
“做了啊,你听到了。”许幼鸢将领子翻好,从口袋里拿出护手霜,仔细地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