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略尴尬地假装并不是在看她,视线穿过她,落在了门外:“我去一下卫生间。”
许毅树马上道:“小时啊,你带她去,别让她瞎转迷了路。我没事了,你们年轻人多聊聊吧。”
许幼鸢:“敢情在您心里,您女儿上个厕所都能迷路?”
这时候时悦已经转身微笑地看着许幼鸢了,许毅树趁机拉下脸瞪她,下巴隔空向时悦的背影点了好几下。
许幼鸢心里翻了个白眼,走出了病房,时悦也跟了出去。
两人一到走廊,四目相对。
“我发誓。”时悦正经脸,“这次绝对是巧合。”
“喔。”许幼鸢问道,“原来之前全都不是巧合。”
时悦微微一怔,没能立即接话。
本来想要摇摇尾巴装大仙,结果大仙没装成,连带着以前做的孽都被一齐扒拉出来。
许幼鸢嘴角的笑意难藏,指着时悦“啧”了半天。
时悦立即装乖,娇声娇气道:“谁还没个顽皮的时候,幼鸢姐姐哪会和小时悦计较这些。”
许幼鸢没想到这小兔崽子还有这样的一面,突然可爱是怎么回事?
“好好说话。”
“是,听幼鸢姐姐的。”
许幼鸢皱着眉看着她笑,又喜欢又嫌弃。
“话说回来,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真不知道会衍生出什么可怕的后果。”
时悦道:“其实叔叔没什么事,就是一下子喝猛了,医生说了,大事没有,但是血脂太高,还有严重的脂肪肝,酒还是能不喝尽量别喝。”
“喝酒这事儿我跟他说了很多次了,这回算是个意外。其实我也想常陪在他身边……”
许幼鸢想到过世的母亲,想到了父亲的孤单和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百般滋味,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更多的其实是自责。
当初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忙着事业没空陪伴父母,现在事业一落千丈又忙着从头再来,依旧没时间。只有在妈妈生病最后那几年许幼鸢才抽空陪伴。
许幼鸢回头仔细看看才发现,她爸妈其实为她承受了很多压力。
同性能结婚的时候她和时冶江蕴等人是第一批跑去结婚的。时代是在进步,但我国社会那些旧观念一代传一代,想要完全革新不是二三十年能做到的事。她的同性婚姻会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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