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嗯?”时悦好像已经睡了一觉醒过来,有点儿难受地抬了抬腰,往床的正中央挪。
“你给我回来。”许幼鸢错过了帮她穿浴袍的最好时机,现在小崽子往里面滚了,想要够得着她得上床。
许幼鸢弯着腰摸了两下没够着,跑到床另一侧刚伸手,时悦又往另一边翻。
许幼鸢:“……你故意的吧你!”
时悦小声道:“冷。”
好,行,你赢了。许幼鸢放弃治疗,抱着浴袍上了床,跪在时悦身侧摆弄她的胳膊替她穿浴袍。
“我合理怀疑你没醉。”许幼鸢一边穿一边dis她,“你这个小混蛋。”
时悦眼睛睁开一条缝:“我同意你,许幼鸢,我没醉。”
“……得了吧你,赶紧睡觉!”许幼鸢终于帮她穿好了浴袍,时悦闭着眼去解裤子扣子和拉链,没想到拉链被卡住了,时悦往下扽,扽了几下没扽开,开始使用暴力解拉链。
“祖宗哎!”许幼鸢看不过眼,将她的手挥开,“好好的裤子别弄坏了。我帮你我帮你。”
许幼鸢跪在身侧有点儿使不上劲儿,方向也不对,只好将她腿掰开,一条腿跪到她两腿之间,低下头顺开了拉链。
许幼鸢松了口气,忽然头顶被按住了。
“乖。”时悦一只手压着她的脑袋,顺了顺她的头毛,完全是享受的姿态。
许幼鸢怎么都觉得此刻两人无论从姿势还是气氛上来说都暧昧到诡异。
将她不安分的手挥开,不带任何感情,像剥猪皮一样将时悦的裤子给扒了下来,把两旁的浴袍往她腿上一合,盖得严严实实。
行了,赶紧睡!
还没等许幼鸢从床上下来,时悦又开始哼哼唧唧说不舒服。
许幼鸢没办法又回来,问她:“怎么不舒服了?”
“紧。”时悦手伸到后背想要将内衣解开,又是解了半天没成功,仰着下巴身体不时地耸动,场面太性感,许幼鸢一把将她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