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特别难受么!”时悦过来捧住她的手臂。
“夸张了啊。”许幼鸢说,“就是被你的大脑袋压得有点麻而已,活动活动就好了。”
时悦凝视着许幼鸢半晌。
“不至于啊。”许幼鸢赶忙道,“一点小事而已,我压你你也麻。可别再哭了,大过年的怎么尽流眼泪了。姐姐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场面。”
时悦歪了歪头,依旧凝视着许幼鸢,声音软软的:“许幼鸢,你说你怎么这么好。”
“我哪儿好了我……”许幼鸢指着口水印,“我正准备笑话你呢。”
“不管,哪都好,喜欢我这点最好。”
好吧,话题又绕回到睡觉之前了。
许幼鸢转移话题转移得非常自然,似乎根本没听见时悦在说什么,时悦坚持不懈地划重点,划到最后许幼鸢也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就暴露了其实她一直都听着,只是在假装无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