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悦抽死,“你居然能忍这么久不说!时悦!让我看看你这张嘴的拉链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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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鸢往前扑,时悦张开双臂热情地迎接她:
“哎哟我的宝贝,好一个投怀送抱!”
许幼鸢在空中想要变换姿势已经来不及,两个人撞在一块儿摔在沙发上。
沙发柔软承托力强,毫无反驳地一摔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许幼鸢挣扎地想要坐起来:“总有一天你的肋骨会被我撞断。”
“我倒是想啊,到时候你就得天天照顾我了。我往那儿一躺当大爷,什么都不管。”
许幼鸢皱眉:“能不说这种胡话么?盼着受伤可还行?”
时悦本来想说“不是你开的头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今天心情好,许幼鸢说什么是什么她不反驳,就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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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鸢拉着她坐起来,闹完了该说正经的了:
“阎容这事的确太出乎意料,一点防备都没有,幸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现在依旧有一件很严峻的事情摆在咱们的面前,也是长久以来我非常担心的。时悦,你的人生你的事业才刚刚开始,你的名字干干净净,可是我的不一样。如果我和你住在一起这事儿传出去绝对会对你有影响,你要相信这点。”
时悦想开口,许幼鸢对她摇摇头,示意让她说完:
“所以,我厚着脸皮再对你有一个要求。咱们进进出出尽量分开,可以吗?”
时悦道:“你这么为我着想还说是对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