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么多年下来修为毫无长进,她甚至不明白冷秋姿为何要把这种货色收入门内。
虽然有趣是着实有趣。
苏明枕是喜欢祁无今这点么?
封长雨不懂情爱,她幼时见过太多男欢女爱,欢爱的欢,欢爱的爱,交缠的身体,黏腻的喘息,女人刻意缠绵的示好,男人囫囵的答应。
楼阁内彩灯盏盏,纸窗透出的绰约缠绵身影,高台的戏曲婉转,酒盏碰撞,欲拒还迎。
修道这条路并没有她儿时伶娘闲聊时提起的那么清苦,相反山下的太学可能都没这边热闹。
断情断的是亲的情,爱也没有绝,百年一会的各派交流,也有道侣出双入对。
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没有人刻意去界定谁必须和谁。
只要大道向上,便无惧尘劫。
可她尝不出有趣和无趣,梦里的预示她按心情避开和迎上,偏偏在两个变数上花了太多心思。
“那她有趣?”
祁今看封长雨一直不说话,以为她因为自己讲了苏明枕的坏话就不搭理自己了,又低头坐牢似地抠着前阵子新染的蔻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