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明日看来是不用出门了。”
她有些无奈。
“真是海量。”
“你也不准出门。”
她望着祁今,鼓着腮帮子,寄春风的烈性上头,一下子冲得她头昏脑涨,那双漂亮的眼眸荡着波光,欲语还休。
“不出门就不出门,反正也没什么事了。”
祁今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真烫。
“你得陪我。”
“好。”
“你和岛主都说什么了,说到这么晚。”
“就是把宁霜流的信交给她了。”
“宁霜流是谁?”
“那个掌柜。”
“掌柜……?那只猫猫?”
祁今:“……不是。”
怎么会有醉得这么快的,寄春风的烈性祁今也知道,她喝了一口就觉得难受,这位勇士直接一壶,实在是有够豪气。
还问题那么多。
“你给我讲讲。”
酒壶咕噜咕噜地顺着屋檐滚了下去,寂静里碎了一地。
燕息顺势滚进了祁今的怀抱,吚吚呜呜地要求对方讲故事。
祁今无可奈何,“宁霜流是我的恩人……”
反正这位也醉得不省人事,讲也没什么的,“没她,我可能也没有今天……”
很多往事被她放在了特定的位置,宁霜流的托付她最后也完成了。
只不过故去的人再也不会知道自己当年其实误会了执明的决策,最聪慧的小弟子,窥得了天命,岛主又怎么舍得她去死。
只不过固执的人固执的一生固执的决定,也固执地死去。
执明弟子一生都窥探天机,却不敢与天斗。
千万年来唯独一人,想要翻覆。
岛主提起宁霜流,最后也化为嘴边的一口轻叹。
“她太冲动了。”
一个人,两个命数,每个人的轨迹都写在身上,执明的人能看清别人,却看不清自己。
祁今想起她们那短暂的交谈,还有对方无悲无喜的眼神。
最后落在那个红绳时隐约的波澜。
“我很感谢她。”
夜半风起,她抱起怀里还在嘀嘀咕咕的人进了屋。
窗未关上,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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