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怎能在这臆想亵渎?
许怀安掐了掐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胡乱的擦了擦长发,便收拾起床铺。
没有软榻,又不可能让李秋霜去打地铺,故而今晚两人要自成亲那日以来第二次同床共枕。
许怀安收拾好床榻时,李秋霜也沐浴完出来,见许怀安已经收拾好床榻不由弯了弯唇。
许怀安回头便看到李秋霜面上带着隐隐笑意看着自己,面上不由一红,低着头支吾道:“这儿只有一张床,也没软榻,殿下金贵之躯,总不能睡地上,臣便自作主张,还请殿下赎罪。”
瞧着人如受惊的小鹿,李秋霜的声音柔了几分。
“无妨。”
听李秋霜这么说,许怀安才松了口气,又道:“殿下擦干头发早些歇息吧。”
言罢,又觉此言不对,带着些许邀请的意味,许怀安的脸更红了。
看着人面颊跟煮熟的蟹子一般,李秋霜有些忍俊不禁,陡然听到李秋霜的笑声,许怀安先是一愣,随后面上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她不再看李秋霜,径自钻进被褥中,背对着李秋霜。
李秋霜平静惯了的面上带了些许玩味,看着许怀安的背影,李秋霜心中竟然起了想逗弄她的想法。
“驸马可是身体不适?”李秋霜上前,坐到床榻上问。
听闻李秋霜这么问,许怀安心里气恼,蒙着被子闷声闷气道:“未曾。”
李秋霜又道:“方才瞧驸马面上红的厉害,可是有些发热?”
听她声音只觉她正经极了,可这人偏偏用最正经的语气问出令许怀安羞恼的问题,让许怀安心中憋了一口气却又没法撒出。
“无事,夜深了,殿下早点歇息吧。”最终,她闷闷不乐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