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你听我说。”她脊背离开椅背,端坐着与我说:“你的问题就是你太儿女情长了。你看不到全局,只肯把目光放在局部。这样你是做不了大事的,做大事的人不仅要看清眼前,也要站在高处,把以后的路看清。”
我不是太能理解,但是很介意她说我做不成大事的推论。她这话说得太重了吧?不过一想,她是我的前任,不是萍水相逢,不是朋友不是亲人,前任的话有种决绝的心情在里面,会更加直白说至问题的核心和彼此的痛处。
她一看我这样儿,估计就知道我根本不认可她说的话。于是她勾着唇角,冷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不以为然?”
“我承认你现在头脑比我清醒,看问题很准,但是看我确实不准。我怎么就儿女情长,我怎么就把目光放在局部了?”我不忿道。
“哈,我算看出来了,这些年你是光长个头儿不长心眼……好,我问你,你最近一次跟付春蕾联系是什么时候?”
我纳闷道:“怎么好端端提她?我和她联系挺紧密的,就几天前吧?”
“几天前?”
“我忘记了,谁记得这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