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就又多了一个砝码!
挂了电话我又深感空虚,把手机打开,翻来覆去看她的扣扣头像,和她的电话号码。回到上海,我该如何面对她?即使没有我家的债务危机,可是她爸的那番话还犹言在耳,字字珠心。
我该何去何从?
许是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脑细胞活跃,又或是开启了思念的闸门,对她的想念如泉涌,冲击着我的神经,令我难以入眠。直至凌晨两点还丝毫没有困意。
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在寂静的夜里,听觉格外灵敏——
倏地,我“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心口砰砰直跳!是我的错觉么,怎么听见楼上有响动?
难道是简向北又来借住?不可能,我才刚跟他通话不久,他现在住校。女神?女神已经在上海了。
我静静躺下来,心想也许是楼上隔壁人家响动太大,传过来就像是垂直空间发出的。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我不想一个人再在大夜里一惊一乍,闭上眼逼着自己睡觉。可越是这样越是睡不着,烦心得不行。直到另一种响动从我的卧室门外传来……
这次听起来很清晰,是从我家客厅发出的声音。
很快,响动停了一会儿,随后,有人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我知道这不是别人,必定是季漱玉无疑。
她说去出差,并没有说去哪里。可那天我分明看见她把护照拿走了。为了这事我还和我妈报备了,生怕她一个人回美国退学。我妈为此跟她谈了好久,说动她打消了退学的念头。
难道其实她并没有被我妈说动,执意去美国退了学?
我不得不多了个心眼。悄悄起床,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声音更清晰了,是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