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谁,我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情况,但很确定的是,你的考卷没有交到我手上。」
事件不了了之,直到那天傍晚男同学本人在最后一排的桌上找到自己的考卷,重新交给师念白后才算落幕。
想要成为她最要好的挚友是基于无数瞬间被折服的结果,但决意却只需要很简单的一点小事。
只能说,大概是看着她被冤枉时孤立无援、辨不明情绪的眼底波澜骤起,不可置信那一刻,清冷的面孔有了大表情,我就下定决心要和这个人成为朋友、要守护她遗世独立的坚定执着吧。
她仰首,想起当年自己无论何时何地,总会在每一次回首时分下意识望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师念白。
嗯......该怎么说呢?
元乐蓉有怨、有悔,五味杂陈地苦笑着。
她不曾望向包括元乐蓉在内的任何一个人,元乐蓉的眼里却只倒映着师念白。
从注意到想走进她的生命里,我觉得大概很难有人面对她的时候可以不贪心吧。
神色里全是无处安放的寂寥与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