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骂自己一下吗?就是我摔了之后的事情。」
「可以啊,想说什么说什么。」
李乐只等到师念白睡着,呼吸都均匀了以后才悄悄掛掉电话。
再下一条讯息是好多个月后。
后来我和师念白变成偶尔联络,元乐蓉、社团学妹和前女友,我会在无数快要崩溃的瞬间惯性与她联络,好像只要那样,流浪着、作为船隻的我就有处停泊,在我快想放弃挣扎、快要想就这样真正沉沦于一些什么的时候,她总会是可以清醒的最后锦囊,我才得以安心沉沦。
在时间的长河里,终有一日我猛然意识到,原来从相识开始,师念白便逐渐成为了李乐只的理智线。
每次联络,都是一场盛大的告解──
「姐姐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