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现在你妈咪是弱者,你只会保护她,你根本不会在意uncle的感受……你痛苦是因为,你害怕有一天uncle知道了你的作为之后,不能原谅你……”
现在,莫菲终于看着他了,可是,她的目光,她的话语,完全像一个冷静的哲学家一样的犀利、深刻,把他心底关于爱情的遐想击得粉碎!
……
她不仅不理解他,不支持他,还理智得让他害怕!
……
安白从莫菲家出来,恍惚觉得,外面的夜风冰冷而狂躁……夜里气温下降,风也让人觉得不舒服了,他寂然地走着,走到小径的转弯处,一阵凉风吹来,吹动了他的心,在那一刹那,他突然想明白了,也理解了莫菲……他立刻若有所悟地返身回来,紧走几步,再次来到了莫菲家的楼下——书房的灯还亮着,她应该还在写字……他因此而犹豫了——刚才为了接他的电话,她那写了大半张纸的字被弄脏了,现在,大约在重新写……这个时候,他再打扰她,那岂不是又要影响她写字?
何况,她在临写《心经》,那企求宁静的心态,就是不希望被人打扰,他为什么还要去打扰她呢?
她理解他,把他的所有作为、内心的矛盾和痛苦看得很透彻,可是,他却不理解她,如果,他早想到她内心的痛苦,那么她又何必在这样的夜晚,煎熬着自己,写那么长的《心经》呢?
————
安庆的八十岁生日,因为安驰不在,由酒店的大型庆祝活动,改为了家宴。
在生日的前一天,安庆又让安白通知了亲朋好友,说他身体不适,不必来祝贺了,所以到了生日当天,家里仍然像平常一样的平静。
“安白啊,你邀请小菲了吗?”
安庆穿着一件中式对襟的外套,神态安详地坐在他专享的硬皮沙发上,喝着茶,若有所思地问了安白一句。
“爷爷,我跟她说过了!”
安白刚从外面回来,他穿着一身经典而高档的黑西装,配着蓝色的领带,原本挺拔的身材显得愈发修长,那张集英气与帅气于一体的脸庞,神采奕奕——今天是爷爷的生日,爹地不在家,他必须拿出百倍的精神来,让爷爷开心,让家里人开心!
爷爷过生日的事他早就告诉了莫菲……只是,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她怎么还没有来呢?
今天是周六,詹尼弗的课程是可以调济地,她……如果能早点来最好……
安白在衣帽间想着心事,正想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给莫菲打个电话,这时,门铃响了,他立刻走到门前,开门——门外,站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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