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句话殒落,“啪”得落在地上,那巨大的声响像重锤一样砸在两人的心上。
莫菲深深地吸了口气,安白身后,丽娅正用手扶在车尾,她那柔弱不堪的模样再次坚定了莫菲的信心,她鼓了鼓气说道,“安白,这件事你很清楚,不是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根本没有落红,而你藏起了洁白的床单……你那样做,不就是想逃避这个事实吗?”
“……”
“是我,是我骗了你,我为了打消你的疑虑,故意说了那样的话来歁骗你!”说到这,那天她羞涩而甜蜜地对安白说的话立刻浮现在脑海里——‘安白,那不是月经,那是……那样的血渍代表着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那是一个女人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心爱的男人时才会有的印迹……它代表着,从今以后,这个女人就不再只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彼此!’
属于彼此……
想到这几个字,莫菲更觉得凄然了——那红色的印迹既然根本没有过,那么,她又怎么会属于他呢?
带着巨大的悲痛,莫菲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安白,我想告诉你,其实……在我……在我刚到台北的时候,遇到卜同,我们……我就情不自禁地有了第一次……所以,你不用对我负责……我不爱你,我爱的人是卜同……我的第一次跟你没关系,我的孩子……也跟你没关系……你走吧……”
我不爱你……
我们没关系了……
你走吧……
处于极度震惊和痛苦中的安白似乎只听了这几句话,但是,里面的每一个字对像利刃一样划在他的心头,他痛苦了,麻木了,然后机械地转身,准备离开,远处,丽娅带着慌乱逃开了!
其实,不要说丽娅逃开了,就是她站在那里,安白也看不到,因为,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盲哑人,不能看,不能说……不,他也不能走了……他呆立在那里……
朔朔的寒风袭来,他一动也不动地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