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看了一遍:“致命点不是鞭痕,就是剑伤。”
听到鞭痕,孟仁平不由自主地想到他送给孟十三的那条软鞭,这让他想说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季宽很能理解孟仁平现下的心情,指着拉下黑面巾之后露出真容的诽砚:“二皇子身边的侍卫,如若我没记错,是叫诽砚的。其他人,应也是二皇子手底下的死士。”
上回刺杀派出十名死士,这回刺杀不仅派出三十名死士,竟然连身边的心腹侍卫都派出来亲自执行,可见李珩是多么想让大堂妹死。
孟仁平光想到这一点儿,他便觉得眼前的三十一具尸体,就没有一具是不该死的:“死得好。”
他目光平平,语气淡淡,听得蹲身翻尸体致命伤的季宽不得不抬头看他一眼。
孟仁平阴着一张好看的脸:“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准。”季宽被孟仁平质问得一笑,“就是你家大妹妹点的这灯比放把火还要厉害。”
鞭痕能推测出乃是孟大小姐所为,而剑伤,他问:“孟大小姐身边的长安,她用的兵器是剑?”
“不知。”孟仁平确实不知,他从未见过长安出过手,“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大堂妹大抵是无事儿的。
“是……”白浊听到季宽的问题,慢两拍地答道,“属下到时,孟大小姐还在,当时孟大小姐手中执鞭,长安手中执剑……一对短剑。”
且不管是软鞭,还是双剑,俱血淋淋!
季宽听着看向孟仁平,孟仁平未有说什么,他只转了个身,翻上马背:“我得赶回去看看夭夭回府了没有。”
季宽点头:“走吧,这儿就交给我了。”
诽砚乃是李珩身边的心腹侍卫,与三十名死士一同死在胡同里,此残局只能由他来收拾。
毕竟,人是池南大堂妹杀的。
白浊回过神儿后又道:“大人,这些人……”
“死士烧了,诽砚么……”季宽思考了一下,“殿下曾言,礼而不往非礼也,用麻袋装好,给二皇子送回去。”
“诺。”白浊即时让旁侧的东宫侍卫去找个足以装得下一个人的大麻袋。
白沙跟着请示:“那孟府那边,还需要继续暗护着么?”
“但凡殿下未下令撤离,那便是需要的。”季宽示意白沙可以带着人先走,到孟府周围继续暗守着。
白沙领命带人离开胡同。
余下季宽和白浊带着剩下的东宫侍卫,处理起飘满胡同的铁锈味儿。
孟仁平回到孟府,第一时间就跟门房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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