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百人,以及昨夜安莫坊瓦舍外胡同里反杀三十一人,却都是夭夭有意为之。”孟天官到底是吏部首官,于朝堂里呼风唤雨数十年,无甚算盘是他看不透的。
孟知度反应了几息,讶道:“父亲是说夭夭于昨夜里,乃是故意应董府大小姐的邀,故意出门引出死士刺杀,再行反杀之举?”
孟天官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大抵如此。”
到底未与长孙女当面确认过,出于严谨,他回长子一个大抵。
然于他心中,应十足十便是如此。
他问:“殿下走了么?”
“刚走。”孟知度回道,“如来时悄悄的,走时亦悄悄的。”
与孟天官心中揣测相同,李寿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在面对孟十三的时候,他并没有问孟十三是否当真是如此。
季宽骑在马背,跟护于皇家大车一侧,街上安静得只闻得偶尔的犬叫声与更啰声。
李寿的声音忽而从车厢里传出来:“让白沙都撤了吧。”
大表妹压根不需要东宫侍卫的保护,反而在大表妹想干点儿大事儿之际,还要费心思甩掉他调派来护她周全的侍卫。
想想他都替她累。
季宽应诺,而后问:“殿下为何要撤?是觉得诽砚一死,二皇子不会再起灭杀之念了?”
“他起不起杀念,夭夭都能处理好,而孤所要做的,大概就是帮着收尾,处理好……”李寿莫名地勾起嘴角,“满胡同的尸体。”
季宽懂了:“殿下是笃定孟大小姐能保护好自己。”
“难道你不这样觉得?”李寿反问道。
季宽也是这样觉得:“是,但池南可能不是。”
李寿笑出声:“没关系,夭夭会让他也觉得是的。”
李寿离开孟府之后,孟仁平几近是踏着李寿出泰辰院的后脚跟进了明晓堂。
孟十三正打算就寝,一只脚已然踏出明晓堂的门槛外,见孟仁平自她身旁进屋,她咦了一声,踏出去的那只脚又收回门槛内:“大哥没去送殿下?”
“送了,有符丰跟着,我便没送到宫门。”孟仁平只送到府大门之外。
孟十三哦了声,怪不得回转得这般快,她走到大堂兄跟前:“大哥是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你都如实同殿下说了?”孟仁平直接问道。
孟十三道:“与大哥说的差不离。”
都是能对外的内容。
孟仁平迟疑了一会儿,问:“殿下就没问你,诽砚带死士截杀你之时,因何符丰未有在那胡同看到打斗的场面?”
“没问。”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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