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中的嘲弄被季嘉嘉和许芊意无视了个彻底。
那两人完全没意识到戒指的真假早就被戳破,还在一本正经地炫耀起了许芊意在家中有多么得宠。
得宠是肯定的了,许芊意可是家中独女,所有的家业都是她一个人的。但贺瓷派了心腹查了几个月,却知晓了一个连许芊意和其母亲都不知道的秘辛——许芊意的父亲在外早已有了个十岁大的儿子。
藏得很深,若非贺瓷坚持去查,跟着人跟了好几个月,她也查不出来。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那许芊意的身价可就猛跌了,到时候别说在傅家混得有多好,头一个嫌弃的就是她婆婆邱诗琴。毕竟邱诗琴看重的就是许芊意独生女的地位和整个许家的财富。一知道许父外面有子,邱诗琴怕是立刻就让儿子和她离婚。
贺瓷没准备将这事宣扬出去,这也算是她留着的一个对付许芊意的底牌。倒也不是她好心,只是许芊意暂时还没惹到她而已。
她就好奇,傅今弦知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那就好玩了。
她很好奇他在下一盘什么样的棋,多大的棋。
贺瓷从不认为傅今弦是个什么心无城府的人,相反,他的心机谋算远在她之上,这也是她为何如此沉沦的原因之一。贺家的小公主怎么可能如外界传闻一般看上一个空有一副皮囊的男人。
酒会的另一边,傅今弦和贺彦刚到,姗姗来迟,被拉去陪了几杯酒。
贺彦的眼神四下飘,在找容恬。顺便扯了下傅今弦问:“你不是说不来么?”
“会议临时取消,闲着也是闲着。”
至于邀请函已经给了人,手上没有邀请函,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能出席,钟先生恨不得亲自上门去请,哪里管他有没有邀请函。
傅今弦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袖口,“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你要是看到贺瓷那丫头跟我吱一声。”
容恬肯定跟她黏在一起。
说起来,她躲他躲了好一段时间了,他很久没见着人了。
真的是没见过比她还倔的丫头了。
“应该见不到。”
一入场来,男宾找男宾,女宾找女宾,混合着男女宾客的不多,男女宾客分区明显。
贺彦一噎,不可思议道:“难不成你打算待在男宾这边不动?”
得来的是傅今弦理所当然的点头,用一种“不然呢”的眼神看他。
贺彦又一次噎住。默默腹诽,就你这样的,活该单身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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