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
他们也在打牌。刚才贺瓷他们就在打。
这些人这么喜欢打牌?
季嘉嘉想不通,也不喜欢,但她只要能坐在傅今弦身边看着他就高兴,就心生欢喜。
傅今弦没理她,她也可以自己找存在感,“阿弦,我帮你摸牌吧?”
周扬按灭烟头,“摸好点,一局可就是一套市中心的房。”
季嘉嘉愣了愣。
南城是一线城市,市中心的房……
她犹犹豫豫地收回了伸出的手。
牧越泽差点被她这样给笑死,非常好心地说,“放心摸吧,没那么贵。”
季嘉嘉强行扯着嘴角,脸色并不好看。阶级的差距感让她整个人都很不舒服。看似有人好心,其实也是满怀恶意。
她想再次伸手去摸,毕竟话都说了,可她还没来得及伸手,傅今弦自己已经摸了。他不耐等,也没点头过让她代劳。
季嘉嘉有点没脸,这回算是安静了,就静静坐那里,一声不吭了。
差不多半夜两点,傅今弦微信响了下,他看了一眼,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困了,回去睡了。”
白熠不依不饶,“刚赢了我一套房就想走?”
季嘉嘉暗暗忖度,又是在说市中心的房子吗?桌球这才玩了两局,玩这么大?
傅今弦自罚三杯,爽快又利落。
白熠却不见满意,拿了衣服,紧跟着他,“我猜一定有好戏看。”
傅今弦轻飘飘瞥了他一眼,让季嘉嘉先回去。
季嘉嘉低下头,“阿弦,你顺路送我好了,这么晚了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没开车?”
“打车来的。”她垂着眸。
白熠嘴角一抽。司马昭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