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磨出一句低语:“邬锦,你好样的。”
在印升荣家吃完中餐,两人出发,印升荣再次目送杨侜离开,这次心情还不错,没有了上次送友人离开的惆怅愁绪。
印升荣能和杨侜从形同陌生人到处成哥们,多多少少都了解一点杨侜这个人。
杨侜这个人的性格是带着点淡漠的,与他相处越熟就越能感知到他排斥周围一切。印升荣没有读过多少书,可若是一个男人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他打心里认为绝对是有问题的,而这种问题又不能完全用天生淡漠来解释。
他以为杨侜是习惯了刀尖上饮血的日子,人心不知不觉变得如同枪一样冷冰冰的,性子变得古怪也不稀奇。
所谓环境塑人嘛。
现在看来,确实是环境塑人,离开了威建弼后杨侜这个万年冰山居然都有女人了,借宿一晚都能把他家的床时不时弄出点吱呀声响。
还叫小孩给听到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