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留下惊讶之情。

不是忘了拿什么东西，而是属于她的战斗，已经在刚刚结束了，胜者，只能是她。

短暂的令人几乎不敢相信，但却没有一个人回去质疑这场战斗的结果，因为他们都看到了。看到了全部，看到了过程，也看到了李研霜的冷静，冠殄的悲剧，最后的结局。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了？”风尘回头问了一句，问题的对象是重伤员石千重。

“她一直都很恐怖，只不过遇到你们之后，她不再收敛了。”石千重没有想，笑道。

一场战斗，上场用了二十秒，下台用了二十秒，中间等待用了十五秒，还剩下四秒，是短暂的停留，而真正出招的时间，仅仅只有不到一秒钟，完成了两个简单的动作。

出剑，收剑。当这两个动作完成后，敌人不再是敌人，而成为了败者，胜者，是李研霜。

“她是怎么赢的？”惊讶之余，单越作为茫然的吃瓜群众，不由向风尘问询道。

“势，她的势，她的灵域雏形，已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所以，他败了！”风尘说道。

或许冠殄能够做到招招蓄势，却并没有什么用。当战斗变成一击战时，决定一切的，是爆发下的那一击，而不是每一击的强悍。冠殄在这一点上不如李研霜，不如说本来就是他不擅长的区域，加之这一剑已经蕴含太多，所以冠殄败了，没有一丝悬念的，更没有人去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