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人,哪怕对方的话语没有丝毫根据可以。此刻,对话的另一方,也的的确确是信服的点了点头,不怀疑。
“既然如此,那这一次的选拔,就以佣兵公会那边举行的活动来进行吧,名额的话,是不是可以适当的增加一些?”完完全全就是在征求同意的姿态,两人间的关系惹人遐想。
“不需,拥有资格者,自然能够脱颖而出,而那些因为名额增多才能够进入的人,也根本不可能获得赏识,更不要说得到真正的好处。与其浪费名额给那些无甚希望的人,还不如保留下来,留待后人后来居上。这不是一场短期战,目光,也需要放的足够长远些。”
“不知道大人您,比较看好哪些年轻人,能够有望进入这次的二十个名额?”来访者问。
眼神略显深邃,枯冷的小屋子温度再次下降,声音也变得干冷无比:“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探听风声吗?不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这种事情,必须做到足够的公正,才更有利。”
“是我冒失了,还望大人您不要介怀,这次的选拔,一定会做到最高程度的公平。”
是的,只是最高程度的公平,距离那真正的,绝对的公平,还存在着无形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