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的尴尬，不少半吊子都退缩了。

但这并不意味风尘的处境就变好：留下来的这几只手，才是真正棘手的存在，需要风尘好一番思索，不然的话，就凭他这半吊子的教学经验，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些学生完成反杀。

“老师您好，我的问题很简单，您刚才说，任何规则都有相生相克的一面，那么是否规则的克制和被克制，不仅仅只限于单方面，也有可能是多方面呢？”

这一次的问题，倒是正规许多，就连提问的学生，也是个长得白净的少女，眼神中流露出几许对知识的渴求之色。

“这是自然，其实很多时间，就连规则之间的克制，都存在双向性，就好比无形之中的水火，水能够灭火，火反过来也可以将水蒸干，有的时候，规则克制生效时，也是被克制规则和克制规则之间的一种作用，如果无法维持这种作用的平衡，到头来究竟是谁克制谁，一切就都不好说了。所以才有这样一种说法，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敌的规则，不论再怎么强悍的一种规则，都必然会有它的弱点和漏洞所在，只要抓住这一点进行攻击，便能够找到取胜的机会。”

或许是看到白净少女真心求学，风尘解释的时候，语气也很温柔平和，一时间看得上官卿芸一阵不快，嘟哝着脸就差没有直接冲到讲台上去，和风尘拉拉扯扯，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让他们停下吧，继续问下去也没有用，就凭我们的知识量，想要和一位真正的老师相比，还差的远，到后面的阶段，再想办法给他找麻烦！”

看到又有两三名学生受挫，角落里，长相阴狠的少年冲一旁同伴说道：

方才提问的学生里面，有一半左右都是他事前安排的刺头。

本来是想好好羞辱这个新来的黄天班老师，让他颜面扫地后自觉离开天笃学院，让黄天班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却不想理论知识根本难不倒他风尘，与其继续客场作战，不如主动放弃。

反正，一堂大课按照惯例，都是一半时间理论介绍，一半时间找学生实践验证，既然前面没办法成事，光靠后面那一半也已经足够。

想到这里，阴狠少年目光阴冷的看向教室前列。

“唔，我怎么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啊？”戝信笺疑神疑鬼的向身后一扫，却什么也没看见。

“你专心一点听课，别人都比你认真好几倍呢！”杨素忍不住敦促道。

经过好几个问题的问答，风尘的威望初步在眼下这千余名学生心中建立，加上风尘说的又是新知识，一个个听得如梦如醉。

这种情况下，杨素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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