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化为了可能。

如果是之前，或者换一个时间点，哪怕给个十分钟，面对柳若芸这一刻的话，风尘都能很自如的对答。

但此刻的风尘，却注定没有那样的游刃有余，那样的镇定自若，甚至于可以说冷血无情。

或许会因此暴露太多的破绽，风尘此刻，的确是有长达十秒左右的失神，因为冷墓。

“风尘老弟，你是最后一棒，所以不管你有多么艰难，你都一定要坚持下来，相信我们，一定会将所有的助力，尽可能多的献给你！”

“我说风尘老弟，你最近挺风流啊，别跟我说你光顾着软玉温香，根本一点计划都没有做！”

“风尘老弟，别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虽然都是因为你的任性，我们才走上了这条路，不过，短短的四年多时间里，能走出这样的人生轨迹，你不觉得这才是一个少年人应该有的生活吗？”

“风尘老弟，别回想了，我可没那么喜欢伤感！”

最后一句话，并不是冷墓之前说过的某一句，仅仅只是这一刻，随着眼眶的微微湿润，浮现在风尘脑海中，冷墓可能会对这一刻的自己，做出的反应而已，脸上的邪笑依旧招牌显眼。

只是是否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这样的笑容，风尘已经无法确定。

自爆带来的灭亡，从来都没有转生为人的希望，哪怕是执掌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