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微微低哑的声音响起又有些软意。
殷鹤揉了一下鼻尖,这该死的什么先天阴母体质,下个雨他都要有反应,还能不能更弱鸡一点!
他黑着脸面无表情,秦镜之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见殷鹤面色不善沉默了一下倒也没有说什么。
一直到一路带着他走到陈长老的静室时秦镜之才道:“这几日问药谷的葛谷主在山上,殷师弟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可以去找葛谷主看看。”
殷鹤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奇怪这家伙怎么这么关心他了?不过或许他可以理解为秦镜之又在讽刺他身体差,不像个剑修?
因为有前车之鉴,殷鹤顿时就冷笑了一声:“大师兄管好自己就好,我就不劳你操心了。”
秦镜之并不迟钝,知道殷鹤这是因为之前被他看到忽然掉眼泪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时候便恼羞成怒了。本来是还想要说什么的,此时只是淡淡道:“师兄弟之间互相关心本就正常,殷师弟不必多心。”
被冠冕堂皇的话一口气噎住,殷鹤冷哼了一声,在走进去时撞过秦镜之肩膀,不屑低语。
“假惺惺,从前怎么没见你那么关心。”
一句话,却叫秦镜之微顿了一下,脸上的从容镇定霎时不见,下意识地垂下了眼。
殷鹤没有回头看自然也不知道秦镜之的表情。这时候进了静室之后敲了敲门,便径直走了过去。
陈长老忙了半天才看到殷鹤过来:“殷师侄来了?这些《述要》里就差你的了。”
“写的如何了。”
殷鹤伸手递了过去,表面上淡定心里却不自觉祈祷。
一定要通过,一定要通过,再不通过他就……他想了半天也不想到再不通过他能做什么,只能撇了撇嘴。
陈长老低头翻开一页来亲自查看,本来只是当做弟子的笔记一样随时准备查缺补漏的,毕竟前面交上来的几册述要都是如此,就连秦镜之也改了一些。只是没想到殷鹤写的却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陈长老乍然一看这道经体系差点以为是剑尊本人写的。愣了一下之后又仔细看了会儿,发现和剑尊的还是有些区别的。
殷鹤的道经剑意更加……自由一些,而尊上的却仿若无法逾越的道本身。
他越看越认真,时间慢慢过去竟然不自觉的沉浸在了其中,殷鹤本来是很忐忑的等着的。但是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他抽了抽嘴角干脆拉了个凳子在面前坐着。
陈长老也不介意,他在弟子中一向随和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都不会在意。
殷鹤撑着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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