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得很啊,我上面站着都敢作弊!”监考老师又是一声,有人看了下便低头继续书写,不会写的索性放了笔,看看热闹。
不断的高声呵责吼得沉璐眼皮一跳一跳,她连忙解释说:“我不知道从哪里丢过来的,也不是给我的。”考了好几场,她和考场里谁都没说过一句话,不可能会有陌生同学无缘无故给她丢答案。
监考老师抖抖答题卡,眼睛从叁年八班上扫过,当众指责:“不是你你脸红什么?现在作弊考高分数有什么用?高考也敢丢答案?小小年纪就搞歪风邪气,入了社会还了得?”
他不仅一口咬定,还给沉璐打上标签,一时间委屈和愤怒交织着涌上头顶,沉璐眼里蓄满眼泪,不知从何解释这无妄之灾。
“老师,你可以对对纸条上的字迹和这位同学的试卷。”
沉璐没回头,但辨出是裴立阳的声音,第一场考试开始之前她就见过裴立阳,裴立阳在左后方,两人座位离得近,还没说过一句话。
老师处理问题的时候学生插嘴,这让监考老师感觉不快,他把火气转向裴立阳:“你试卷写完了吗?哪个班的?”
“二班。”
火箭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