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一眼,一起笑出来。
“他们排下一场戏,没有我。”桑从寒道。
苏豫点头。
桑从寒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排练,苏豫和桑从寒说话时凑的极近,桑从寒身上清浅的香气霸道地占领了苏豫的嗅觉。
苏豫微微低头,和桑从寒鼻尖相对,红唇轻启小声道:“我下课在宿舍等你等了许久,总也不见你回来,去教学楼寻你,恰巧看见了公告栏上话剧社的信息,便猜测你在这儿。”
苏豫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桑从寒的脸颊,轻柔的风使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颤动,摩擦皮肤,带来痒意。
桑从寒忍不住伸手去碰脸,却被苏豫掐住手腕,桑从寒疑惑地看向苏豫。
苏豫道:“你手上沾了什么,怎么这么白?”
她要是不拦着,桑从寒已经被自己摸成了花脸。
桑从寒看见手恍然道:“刚才用粉笔写字了,大概是那时候沾上的粉笔沫。”
“你哪里痒?我给你擦。”
桑从寒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眸:“脸颊痒。”
苏豫将拇指放在桑从寒脸颊上轻轻摩擦,桑从寒那一块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苏豫放下手担忧道:“该不会是过敏了吧,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桑从寒摇头,小声道:“不是过敏,我害羞才这样的。”说完转过身不好意思面对苏豫。
苏豫笑:“和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一只手捏着桑从寒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另外一只手替她擦另一半脸颊。
桑从寒这下不只睫毛颤,身体都开始轻颤。
苏豫想起上次自己碰到她的腰时她的反应也很剧烈,有些人天生的便比其他人敏感。
苏豫快速擦了几下,放下手问:“脸还痒吗?”
桑从寒抬起眼眸,寒潭沁出一汪春水:“不痒了。”
教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吴春妮,林英是林英,你是你,人家敢离婚,你敢吗?离了婚你靠什么活?我劝你赶紧歇了念书的心思,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苏豫和桑从寒冷不防吓了一跳,苏豫觉得台词有些耳熟,便问:“这是什么剧?”
“是寒山的《小脚女人》,你一定看过。我们打算把它改编成舞台剧,是不是很棒?”桑从寒提起寒山显得很兴奋。
苏豫:“……看过。”不仅看过还写过。
教室中一场戏排练完,桑从寒带苏豫进去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苏豫是我的好朋友,也报名了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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