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开始查起了机票。
一回生二回熟,她这次直接从机场打的去了酒店,抵达时恰逢傍晚,林慕安应该还没收工。
木棉索性洗了个澡换上舒服的衣裤,在房间等他回来。
原本学校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木棉昨晚差不多熬夜到凌晨才收尾,一大早又起来收拾东西整理宿舍,然后赶飞机一路奔波到现在。
此时洗漱完整个身子都泛起了懒洋洋的倦意,房间中央那张熟悉舒适的大床,仿佛在无声的朝她招着手。
木棉顺从的投入了它的怀抱。
身子方一挨到柔软的枕头,浑身毛孔都在叫嚣着顺从它,顺从它,木棉顺从的沉入了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嘈杂凌乱,伴随着哐当一声门响,木棉终于从梦中惊醒。
房间一片漆黑,门缝中透出一丝光亮,隐约传来说话声,木棉摸索着在床边找到拖鞋,慢慢走了过去。
声音越来越清晰,手放在门把上轻轻一拧,视线顿时开阔。
客厅灯没有全打开,昏黄暧昧的光线流泻了一地,林慕安阖着眼半躺在沙发上,身侧坐了一名女子,正在小心翼翼的给他喂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