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又会是一阵轰动。
况且再过几个月他的作品都要上映了,未来一年里估计都很难销声匿迹。
只能低调行事,躲避风头。
“心疼”,木棉揉着他的脑袋,安慰:“等我放假了,带你出去玩儿。”
于是,木棉白天去上课时,林慕安就乖乖待在家。
干净整洁的客厅,渐渐被堆满了一张张画纸,开始是各种各样的素描,后面变成了五颜六色的水彩。
每次画完,这些纸稿都被他随手扔在角落,木棉回来时,总是细细的帮他收好,卷起放在一块。
后来实在是堆不下了,木棉周末抽了两天空,从中间挑出一些不错的画框了起来,其它的都给贴到墙上。
在淘宝上买了外框贴纸,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弄好,往日雪白的墙壁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画作,整个房子的格调感觉瞬间提升不少。
木棉满意的打量着,里面有不少都是她的画像,背影正面侧脸,素描水彩简笔画,各种各样的形态,让她爱不释手。
和其他画作掺杂在一起,凌乱又无比契合,
木棉忍不住拉着身旁那人邀功。
“你看,是不是特别好看!”
“好看,特别好看。”
林慕安笑着把她拉到了怀里,从后面抱住她,眼睛盯着墙上那些她的画像,各种神态,动作,姿势,每一张他都喜欢极了。
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事情可以打发,只能在心里无数遍的描绘着她的模样。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经过了一家店前,看到了里面的画板,一时心动,就买了下来。
安菱不发病的时候,应该算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母亲,除了必要的学习外,还给他报了不少业余班。
但林慕安上了一圈课下来,最后也只选择了一个绘画。
他从小就不爱讲话,对其他的乐器运动都没有兴趣,只有安静的坐在画板前时,才会感觉到几分雀跃。
那是一种很隐秘而微小的愉悦。
只是后来安菱进了精神病院之后,突然的,对什么事情都失去兴趣,整个人渐渐麻木,失去了感知。
后来在国外重新拿起画笔时,反而给那段灰暗的时光添上了几分美好记忆。
尤其是独自一人在空寂的房子里,一笔一画,看着那张刻在脑海中的脸跃于纸面,就仿佛离她更近了一些。
有时天气好的时候,他也会出去采风,在广场上画着复古而高耸的建筑,喷泉白鸽,来往行人。
而何导,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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