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催吐,席锐害怕极了眼前的东西,拼了命地缩头却是徒劳无功。
“你收拾?你收拾啊!你拿什么收拾,上面是不是全部都是你溅出来的脏东西?舔,你不是收拾吗?给我舔干净,舔啊!”
席锐被白欣的阴晴不定吓个半死,再也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他那没用的脑袋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被带到这里后发生的一切,为什么曾经唯一愿意关怀他、对他好的人,会变成现在这幅可怖的模样。
但他实在喜欢白欣,也只信任白欣,他固然想不通,却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有错。
他在几乎无尽的伤感里放肆发泄,又终于在极度恐惧中不争气地失禁。
澄黄的液体渐渐蔓延了一地,白欣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松了手,任由席锐像棉花一样瘫软身体倒下去,在自己的排泄物中无地自容。
她起身脱掉外衣挂在门外,随意抓了抓头发,拢在一起扎得精干,看着又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