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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在哭?
秦惜珩得出这个结论时先是一愣,心道这样一个恣意纨绔的人竟然会哭,更不大能明白她为何会哭。
总不至于是因为夫妻俩外和里不和而哭。
秦惜珩想不出所以然,但她没有多做打扰,转身便悄悄地走了。
能将这么多兵器使得如此熟稔的人,岂会真是个草包纨绔。秦惜珩回想着赵瑾方才的身姿和那莫名其妙的眼泪,对她的好奇又增一分。
此人并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多半是为了躲避时局才刻意为之。
她想起秦绩提醒过的那番话,再一想到三朝礼那日宁修则所谓的玩笑之话,惊觉出了一身冷汗。
赵瑾绝不能有事。
第019章 做局
赵瑾原以为自己只要捱到军粮下放就能赶紧离开邑京,谁知没过两日,便有谷家送来请柬,邀她贺潭垣伯的花甲大寿。
潭垣伯与她素昧谋面,这次冷不丁地突然来帖,赵瑾用膝盖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那请柬有些头疼。
谷怀璧乃太子一系,还是秦惜珩的相好。于公于私,她都不想掺和进去,况且她本来也不想与谷家有什么接触。
万一哪天被谏官在朝上参一本,她只怕还会被扣上个结交京中要臣的罪名。
赵瑾准备找个借口拒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想着找什么借口时,府里有人来说,留京未走的公策迪已经到了大门外,等着要见她。
赵瑾是下便有几分忐忑,但总不能晾着人家在外面久等,于是匆匆出来,先笑脸客套一句:“世子安好。”
这位鞑合世子见了她,便是一副与她十分熟识的模样,上来就要同她勾肩搭背。赵瑾避退几步,露着一张假笑的脸问他:“世子怎么想起我来了?”
“前几日我拜访了周将军,可他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酒量也不行,我不喜欢。”公策迪的大楚话说得极为流利,他那一双茶色的眼睛贼溜溜地看着赵瑾,半刻也不离开。
鸿胪寺少卿陪同在旁,也求助地望着她,“赵侯勿怪,就一日。”
事关大楚与鞑合两国的情谊,赵瑾只好强行微笑,“世子要在下如何?是听曲鉴舞?还是游湖看景?”
公策迪摆手,“没意思,不过我听说赵侯对百花大街很是熟悉?”
他一提百花大街,赵瑾干脆借坡下驴,心里顿时有了不去潭垣伯府的借口。她道:“谈不上熟悉,不过是认得几家的坊主罢了。世子想去百花大街的哪一家?”
公策迪直接问:“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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