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挥之即去,干些脏活重活,任人当狗使唤。我看呐,又是一营的那群爷想偷懒,所以才唆使他们去探查猎场。陈参说来也是惨,这些年的考绩下来,样样都是上等,按理早就可以调回一营了,可傅玄柄在南衙有些关系,命人一直将他压着不给动,反倒将名额私拿去卖,再者便做人情送出去。所以说这人呐,没点背景靠山就是难,再怎么熬也难出天日。”
没有背景靠山的陈参正在那边吩咐手底下的人做事,赵瑾看了他一会儿,才收回目光,颇为赞同地对秦佑道:“可不是嘛,还是有靠山好,混吃等死谁不愿意?”
午后才行,至东寰行宫时,天色已是近暮。赵瑾下了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着秦惜珩走。
总有人考虑的更多,她还在心里盘算今夜的去处,凝香便替秦惜珩来传话:“侯爷,公主请侯爷歇在盛芳殿的偏殿。”
那是东寰行宫里专属于秦惜珩的住所。
赵瑾点点头,“替我谢过公主。”
凝香福了个礼,道:“侯爷勿怪,公主那夜只是突然气着了,平常一向和善,侯爷不要往心里去。”
赵瑾淡淡笑道:“是我无礼在先,不怨公主。你先回去复命吧,我随意走走。”
路行一日,狩猎明日才开始,赵瑾漫无目的地在猎场晃悠,听到几个禁军装扮的人在小声说笑。
“那个就是梁渊侯?”
“是他。你没看到他脸上还有点血印子?那是仪安公主打的,外面都怎么说他知道吗?那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不是出戏吗?可巧,我昨日刚巧看过。那小生唱得好啊,梁渊侯真是活脱脱一个惧内的怂包!”
“听说仪安公主厌弃他厌弃得很,成婚那日连合卺酒都没喝。啧,这算什么夫妻。”
“看着娘们儿唧唧的,这模样也能带兵?”
“剑西那地方,鸟不生蛋的,那帮蛮子也不屑于去抢,说什么带兵不带兵的话,不就是换个地方混吃等死当土皇帝么……”
赵瑾听了几句,轻轻地叹气后,没在原地停留。
只要忍到军饷和粮草下放,她就能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们几个,围在一起说什么?那边的林子巡过了吗?”
一个粗声格外刺耳地传来,赵瑾回身看去,只见陈参正在问着那几个闲聊的禁军卫。
其中一人盛气凌人道:“我们自有华将军来分配,陈指挥使一个二营人,也管到我们头上来了?”
论职位,华展节也就比陈参高了一级,可一营多贵家子弟,他们打从心眼里瞧不上二营,自然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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