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月挤到人群前面，看到一名瘦弱的老太太躺在冰冷的地上，因为前两天下过雨，路还有些泥泞。

今天赶集的人多，走来走去，地上的泥泞更盛。

一名中年男人跪在老太太身边，正伸手要将人抱起。

“相，相公，娘她……她没气了。”旁边也蹲着一名身穿粗布的瘦弱中年妇人，此时脸色发白，吓得不轻，扯着男人的衣袖带着哭腔。

慕九月连忙走过去，大声道：“你们让开给我看看，其余的人散开，不要都挤在一起。”

“这人谁啊？”

“不认识！她说什么？让她看看？莫非她还是大夫不成？”

众人看着她指指点点，却没有人听她的话，不但因为她年轻，还因为她是女子。

女大夫或许有，可那也是在那些大城市才会有吧？

所以，没有谁听她的话。

就连那名妇人也去拉扯慕九月，哭着叫道：“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娘。”

慕九月甩开她的手，对中年男人道：“你娘现在还有救，但再拖一会儿，只怕就没救了。”

中年男人似乎是个孝子，虽然还不相信慕九月，却被她身上的气势所摄，下意识就让开了。

慕九月一边抓起老妇人的手，还有温度，却感应不到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