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翰也就罢了,这叮叮当当,还真的特别贴合心歌的性子。心歌啊,从我认识她起,确实叽叽喳喳,又叮叮当当的。”
顾心歌有点受了怠慢,抱起女儿:“知道你生的儿子,我的女儿比不得。什么明翰,又是亮,又是大的,好了不起吗?我才不要这个叮叮当当的两个字,给我的女儿当名字。”
司空长烈和冷紫幽一听,全笑了。
冷紫幽搂着她:“你的长烈哥哥啊,心里可喜欢你喜欢得紧,才这样说。你想啊,你的性子他全了解得清清楚楚,说明什么?”
“不知道。”顾心歌还气着。
司空长烈来到面前,又在旁边坐下来,亲自说:“因为放在心上,自然就全了解了。”瞧顾心歌撅着的嘴巴松开去,便解释:“琳琅者,美玉也,又作非常珍贵的意思。读起来清脆好听,这是我希望我们的女儿以后不仅漂漂亮亮,声音也向鸣泉击玉,岂不完美?”
顾心歌这才转瞋为喜。
下午,他从内宅出来,在书房,走过来走过去,眺望一回,又走过来走过去,再眺望一回。看得脖子都长了,外面,刘林成才急急忙忙奔进来:“上将军、上将军,回来了,回来了。”
“真的吗?”司空长烈一扫忧虑,眼睛发亮。
飞马来到军政司,只见白虎堂上,刚刚远航回来的童放正呆呆坐着。司空长烈一步跨到面前:“童放!”他霍地浑身一颤。
刘林成偷偷问:“上将军,这厮是怎么了?”
司空长烈眼珠转转,低头问:“天山去过了?”
童放这才回过神。抬头看见上将军,连忙起身行礼。
刘林成更奇怪了,“哈”的一声:“今天这太阳,铁定西边出来的。”
司空长烈瞪了他一眼,低斥:“你先出去。”回头换了笑脸,“不用多礼,你坐。”
童放坐下来,又呆呆出了会儿神,突然握住他的手:“真是太可怕了,那个逸城公子,还有他儿子沈郁剑。一个光凭一根柔软的天蚕丝,任何人都不是敌手,还有一个,他才六岁啊,才六岁啊——他拿一根笛子,白色的,很短,好像牧笛一样,轻轻一吹,那些漫山遍野爬着的蜘蛛,头便掉了。”
长长嘘了一口气,又嗫嚅着说:“那熙朝的土地,无边无垠,西番的格鲁教,红圣女和黑天师,都邪门得不行。无论哪一个,我怕是抵挡不住。原来这世上的高手,并非只有殿下一个,还有那么多……”
司空长烈不由得冷哼:“你说的那个蜘蛛,是什么蜘蛛?”
“雪域蛛,红圣女饲养的,也不知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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