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张恭权很快带人来了,分作两拨,分别请王后和雪妃回宫。王后、雪妃都不肯。张恭权便皮笑肉不笑道:“两位主子,奴才只是代转殿下的意思。假如你们都清白,好生在宫里等上几天,也就是了。现在都不肯回去,是否正说明了二位都有心事呢?”
王后道:“张恭权,你这可就是乱说了。”
“奴才不敢乱说话,奴才只是说实话。”
王后转脸看雪妃。偏生雪妃最为心虚,顿时发作:“你看我作什么?”咬着牙,一顿足,“本宫现在就回凤鸾宫,瞧你能查个什么东西出来。”甩袖而去。
王后也没办法,只好说:“罢了,就依着你,本宫也回广明宫等着。”
她们一进宫门,天眼侍卫便把三座大殿全部围住。
广明宫。
王后悄悄问琴墨:“我们的事,绝不会发吧?”
琴墨说:“奴婢只是告诉方充仪一些暖宫之法,从未说过那是锁阳术。净素不完全,算责任,也得算在当值的嬷嬷头上。方充仪不明就里,哪能牵扯到娘娘呢?”
“那就好,那就好。”
凤鸾宫。
鸣玉找出那天装燕窝的盅,洗了又洗,泡了又泡,再找布包了十几层,确定什么味道都透不出来,再塞去柜子最底下。
雪妃亲自监督:“都放好了吧。”
“放好了,娘娘。”
“那些藏红花呢?”
“事前就烧了,还埋了,绝没有痕迹。”
“这样,本宫也就不必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