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所以会有后遗症吗?兰语蝶赤脚扑到妆镜台前,左右仔细去照,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黑暗中,好像自己的脸面皮都绽裂开,眼睛也走形,还流了血。
腰从白天就痛了,这会儿,竟痛得连脚都迈不动步。
怡香飞快走进来,看兰语蝶跌坐在桌子边,脸色苍白,急忙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轻声问:“娘娘,怎么,做噩梦了吗?”
“没有。”兰语蝶一手扶额,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就是惊了一下而已。”端过杯子来,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时候,她才发现床畔是空的,急忙问:“殿下呢?什么时候出去的?”
怡香很惶恐,道:“奴婢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兰语蝶立刻将杯子很重地顿在桌子上,很不高兴地说:“那么大一个人从屋子里走出去,你都不知道?”
怡香立刻吓得跪下来,道:“娘娘息怒,奴婢确实没看见鹰王什么时候离开。鹰王行踪向来飘忽,就算奴婢一直在门口守候,也未必能捉摸到的呀。”
兰语蝶闭上眼睛,努力将情绪稳定些,挥挥手,:“起来吧,不怪你便是。”
子时刚过,人还是犯困。但是兰语蝶已经不想回床上。她转过身:“本宫要出去。”怡香不敢劝,急忙取来一件墨绿色面料羽缎衬里的披风,伺候娘娘披好。兰语蝶任由一头黑发随意披散在后面上,走出门去。
风凉露重,黑夜中成片的树木尤其显得森然可怖。兰语蝶满心渴望能在其中找到她想找到的人,但是,就在一片夜色之下,突然一个陌生的人出现了。他头戴黑色的帽子、身着黑色的衣服、脚上穿着黑色的鞋子——全身几乎都笼罩在一片黑色当中,只有面色雪白,一双眼睛好像深山中跑出来野兽所拥有的一般,投射出残忍犀利的利芒,尤其是,他在微微一怔之后,突然拔出一把剑来。
兰语蝶惊吓过度,人立刻软软往旁栽倒。
黑衣人见状并不停止,依旧剑出如风。眼看锋利的剑尖要将兰语蝶的胸口贯穿而过,一阵劲风突然袭至。“啪!”黑衣人手中的剑被撞得歪在一边,又是一个人影倏忽而至,兰语蝶被抢过去。黑衣人仓促只将手举在身前,后来的那个真的就赏了他一掌,出招的人未动,黑衣人被击得倒飞而出,撞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然后重重地跌在地上。
抱住兰语蝶的正是鹰王。他穿着一件黑色遍织金龙的衫子,看着从半空跌落的天眼统领童放,面罩寒霜。
童放被伤得不清,气息翻涌就差张口将血吐出来。自跟随鹰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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