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之处。”
云妃决心放下心里的顾忌,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别人看扁,总之,无论如何就是要打破贤妃这等文绉绉的故作高深。她冷笑一声,按照柳修仪事先的教授,开口道:“姐姐,人如果太讲究,就没法真正去过日子了。你看我们身边,不管是鹰王殿下,还是肱股大臣,或是平常的宫女太监,大部分时候不都是平平常常过日子吗?鹰王殿下日理万机,肱股大臣事务繁多,如果总是像姐姐一样生活在诗画当中,吃饭需要讲究,喝茶需要讲究,连走一步路说一句话,都要想了又想,不符合清高雅致便不可做不可说,那岂不是很累?宫女太监们就更加不用说了,他们进宫为的是生存,为了生存的人,谁也没有心思去管是风花雪月还是阳春白雪。”
贤妃忍不住脸皮发赤,悻悻道:“云妃,你这是指教本宫吗?不要忘了,你能有今日,是谁给你创造的机会。”
云妃初战告捷,当下更不害怕,昂首挺胸道:“机会是人创造的,但是关键还是在本宫自己身上。”
贤妃忍住气,尽量让口气平和稳定:“妹妹,做人要记得根本。尤其要谨记圣贤训诫,俗话说: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狡兔死走狗烹鸟雀尽良弓藏的事,都是忘恩负义的人才做得出的。岂能过河了就拆桥呢?”
她的言辞好生犀利,让云妃听得张口结舌根本回不出来话。
柳修仪一直在听,直到云妃说不过贤妃才笑着道:“贤妃娘娘,咱们在明华宫里生活,穿的是锦衣吃的是玉石,既没有狡兔也没有所谓鸟雀,又何来走狗烹或者良弓藏呢?或者,贤妃娘娘眼睛里看得到狡兔以及鸟雀,这才有走狗或者所谓射鸟雀的弓吧?”
这话一说出来,就算是云妃也听得出,柳修仪在拐着弯骂人了。贤妃顿时血色顿时脸色煞白,腾地站起身来,气得放在身前的手都忍不住在袖子里晃了,肩膀很大幅度一起一伏。
云妃幸灾乐祸,道:“是啊,本宫未曾看见过没法过的河,更没有故意去拆不能拆的桥嘛。”说完,她和柳修仪一起掩嘴乐。
贤妃很想拂袖而去,但是强迫自己无比忍住,良久,终于喘着气坐下来。
柳修仪喝了口茶,道:“姐姐还要见教云妃娘娘和臣妾吗?”
贤妃哼了一声,端起茶杯佯装喝茶,没有开口接着话茬。
又坐了一会儿,云妃觉得今天自己的架子彻底端足,站起来道:“贤妃娘娘,柳修仪,本宫出来得久,恐怕殿下会突然宣召,要回去啦。”
柳修仪急忙站起来道:“既是殿下思念,娘娘自当速回。”
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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