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吻去了,再去含住他的唇。
交换完一个吻后,陈铃还喘着气,就开始说:“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像在做梦一样,师娘也太好了……但是我又会忍不住想,如果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这些,只有我一直在想,只有我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们……认为这样不对……什么的……是不是也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你们还要想,要怎么跟我说,怎么安抚我……”
叶答风:“……你这真不是一般能作。”
陈铃哭得更厉害了:“那我就是这样的啊。”
“没有添麻烦,你会这样想都是正常的,你师娘真也不是马上就接受了的,但她确实很爱你,所以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叶答风揉着陈铃脑袋上柔软的头发,“好了好了,不哭了好吗?”
陈铃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你之前还说,如果你喜欢谁,就想把谁弄哭来着,现在又嫌弃我哭。”
“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小作精啊,”叶答风又笑了,“我说的又不是这种哭。”
顿了顿,叶答风又道:“不过客观上说,我看见你哭成这样……”
陈铃歪了下脑袋:“嗯?”
叶答风:“还真的是很兴奋。”
陈铃:“…………你好那个……”
“第一天知道?”说着叶答风把人打横抱起。
……
夜风拂过,引得被裹在花叶中的小铃铛震颤,骤雨急下,又将本就脆弱不堪的铃铛濡湿。
红线从铃铛中间穿过,惹铃声阵阵,叮叮当当。
一夜风雨交加。
-
醒来后陈铃想罢工。
他发完高烧尚且能坚持上台,这次是真不知道能不能去,主要是刚刚自己试着下床走了几步,倒不是痛,走也能走,但是腰酸,而且步伐有点别扭。
好想把叶答风杀了:)
罪魁祸首在厨房里给他熬粥,他艰难地挪去厨房视察,叶答风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转过来看他:“这么快就醒了?”
陈铃刚才还在心里开展了对叶答风的打击报复,但是一对上本人,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生物钟。”
一开口,发现声音也有一点点哑。
叶答风像是随口一问:“下午能过去么?”
晚上还有一场演出。
像陈铃这样的奋斗逼,就算能调整演出内容,他也必然是不会无故旷工的,于是他非常自信:“能。”
他又想起了什么:“今天不用陪师娘出去玩儿么。”
叶答风道:“不用,她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和她老姐妹一起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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