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乃近是退烧之王,这个年代的人,只要发烧,几乎都用这个,见效快效果好。
“是药三分毒,非必要最好不用。你先拿酒精帮弟媳擦一下身子,中药我给你熬好了送过去。晚上要是烧还退不下来,再吃这个。”周书婷千叮万嘱,又拿了酒精给周恩瑾。
周恩瑾记下,回到家,秀娥嫂子正在屋子里,见到他,忙道:“药拿到了?”
周恩瑾点头,“谢谢秀娥嫂子,接下来交给我。您先回去休息。”
郭秀娥见他有数,交代几句便回了自己家。
周恩瑾先用酒精帮安宁擦了擦,守在她床边,隔一会儿就探查一下她的额头。
温度虽然没有降下来,却也没有升高了。
铁牛起床放水,看到姑父拧了毛巾放到姜安宁额头,瞌睡一下子没了,面色担忧:“姑父,我老姑怎么了?”
周恩瑾:“你老姑发烧了,姑父要照顾你老姑,你乖乖的睡觉。”
他摇了摇头:“老姑生病了,我睡不着。我要守着老姑。”
过了半个小时。
铁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出小手探了探姜安宁的额头,等周恩瑾打了水进来,高兴地道:“姑父,老姑好像退烧了。”
周恩瑾闻言过去探了探,温度确实下降了,心下松了口气。看来是用不上安乃近了。
姜安宁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头晕脑胀,浑身发冷,一说话喉咙像刀子割一样,说不出来。
周恩瑾拿过来搪瓷缸,里面的水温热不烫。是他怕安宁醒来会口渴,特地放的。也不用担心浪费,男人火气重,凉了就他喝。
吨吨吨喝了半搪瓷缸的水,姜安宁才觉得嗓子没那么难受了,把搪瓷缸递给周恩瑾。
铁牛凑过去,“老姑,你好点没?”
姜安宁还有点迷糊,“我怎么了?”
原本清脆悦耳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你发烧了。”周恩瑾把搪瓷缸放到柜子上。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我这么难受。”姜安宁有气无力地躺着,浑身又冷又酸痛。
她这是风寒感冒,周恩瑾给她又加了一床被子。刚把被子盖上,周书婷拿着药过来了,“安宁好点了没?”
周恩瑾接过药,“烧退了一些,就是还有些畏寒和头疼。”
周书婷看了看,“不用担心,只要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这药你先给安宁喝着,今晚盖厚点,好好发一发汗。明天早上再喝一碗这个药,就行了。”
周恩瑾端着药喂到姜安宁嘴边,姜安宁闻到浓郁的药味,皱着眉头喝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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