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姜安宁 困的都打哈欠了,还是没舍得睡,坐在床上等周恩瑾。
周恩瑾洗漱完毕出来,诧异道:“怎么没睡?”
姜安宁拿出口琴,拿在手里摇了摇,“特地等你呢。”
“学会了?”周恩瑾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嘴角勾起,“吹来听听?”
姜安宁拿起口琴,吹了起来。
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口琴中流出,曼妙的旋律演绎曲中的悲欢离合。
吹完,姜安宁看着自家丈夫,眉眼弯弯:“恩瑾,怎么样?好听吗?”
周恩瑾宠溺的揉了揉爱人的脑袋,声音低沉:“好听!”
得到自家丈夫的认可,姜安宁抬了抬下巴,“现在你可以说了,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首苏国歌曲,叫《乌拉尔的玫瑰》。”周恩瑾说到这,突然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在乌拉尔山脉里生长的一种紫色的玫瑰,这种玫瑰独特艳丽,花期长久。所以乌拉尔玫瑰的意思是……”
姜安宁抬眸看他,“是什么?”
周恩瑾吻了吻爱人的耳朵,“独一无二的偏爱和永恒的陪伴。”
姜安宁的耳朵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
恩瑾,他这是在借这首苏国歌曲和她表白吗?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吻上她纤细的脖子后,又落在她的锁骨。卧室里的气温在升高。
“安宁,我想要你。可以吗?”周恩瑾的声音喑哑。
姜安宁躲闪着,侧身楼住爱人的脖子,点点头。
或许因为这是生产前,最后一次相拥。周恩瑾的动作温柔绵长,他像是耐心很好的猎人,一点一点布下陷阱,引诱着她沉沦。
过了两天,面包窖就烧好了。
刘婶一脸惊奇地看着半圆体的面包窖,好奇地打量着烟囱,“这就是面包窖?看起来真不错。这个要怎么用?”
姜安宁把使用方法告诉刘婶。
“这个和烤炉还有点像,明天下午我做点东西试试看。”
“正好厂长的补贴的面粉下来了,等领回来,我们就拿来试试面包吧。”姜安宁想到家里还有一只三黄鸡,“刘婶,家里那只三黄鸡,我们试试烤□□。”
一想到皮酥肉嫩的烧鸡,姜安宁就馋的慌,肚子里的孩子也踢了她一脚,看来小家伙也喜欢。
锦城,无线电一厂家属院。
王福花把包裹打开,又检查了一遍,换洗的衣服、奶粉票、粮票、姜红梅给安宁做的衣服,安宁她外公晒的野核桃、柿饼,她奶给准备的腊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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