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驰往他曾经读书的大城市。
下车时,一位穿着长裙,烫着卷发,非常优雅的女士等在火车站。
“向老师。”女士说。
“朱娟。”向往微笑,“很久不见了。”
女士接过向往的箱子,挽住向往的手臂,笑意盈盈地说:“老师是来旅游吗?让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任教的大学吧……”
电影在这里戛然而止。
向往最后究竟如何了却没有交代,或许他的病治不好,或许他能好人有好报,但那不重要,这只是一段生平,善良的人不忍心的生平。
把自己的生命丢弃,燃尽换取他人绽放的生命。
正如片名,这是走进。
潘言按开了灯光,严肆转头看谢执,只能看到谢执一脸泪水,抱着膝盖坐在银幕下面。
严肆笑了笑,把他拉过来,按在自己肩膀上。
“哭什么。”严肆轻轻抚摸谢执的头发,“都是演的啊……”
谢执确实知道严肆是演的,但是在播放电影的时候,他根本就看不出来严肆在演——他完全地沉浸入了向往的生命中,随着向往的改变,情绪起起伏伏。
电影结束的时候,谢执根本出不了戏。
潘言和严肆说相声地安慰了谢编好久,才终于把人哄好了;过几天把林久和温随心等人请过来看,反响也非常不错。
林久和温随心都是泪腺发达的人,边看边哭,感染了谢执,师徒两代一起哭,哄起来难度系数大了一整圈。
不过,林久哭完之后,最后推荐了他们的片子给戛纳的评审会。
“兄弟们,我,我投简历了啊。”
一月十五日,潘言坐在电脑面前,开着戛纳报名的网站,指尖颤抖——林久推荐归推荐,该投的简历,该写的资料,还是要写的。
“投……投吧。”谢执也是手脚冰凉,潘言准备投之前,又伸手把人按住,神经质地检查了一次,最后才允许潘言投出去。
对比起这两位,严肆就显得淡定很多。
不过,紧张也就发简历的刹那,发完之后,大家也就淡定下来,该上课上课,该学习学习。
之前忙碌了接近两年,发完片子之后,确实一种近乎空虚的悠闲,那天晚上那个说点真话的话似乎应验了一部分,严肆的邀约在他们结婚之后开始变少,有几个导演都放弃了用他,整个圈子开始观望。
丽姐打电话过来确实大赞儿子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让他先好好休息,把八块腹肌养回来,就算全世界不投资,父母给他们投资,也够严肆拍一辈子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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