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忿忿,可恨刚才接住她的是太监,不是太子,不然就是她出风头了。
贺琅酒劲越发上头,听着这些莺声燕语,只觉得像钢针一样在扎他的头,他在极度忍耐下才保持住了一国太子应有的仪态,没有当场翻脸给她们看。
寿宴散后,贺琅回了东宫休息,因为酒劲发作,他在回去的时候是坐着肩舆回去的,但就是肩舆他也坐的很辛苦,因为一晃一晃的,晃的他好想吐一场。
回了东宫,小侍人奉上了醒酒汤,贺琅一气喝完,然后就泡进了浴桶中,泡得酒气散了些,他才爬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贺琅的身体很疲倦,脑子却很清醒。
但是这么清醒的脑子,贺琅却没用它来想大燕的家国大事,竟用来想邱向阳了,想着想着,脑子又歪到了那日看到的曲线,想着想着,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如果今晚花费心机来靠近他的是向阳,嘿嘿嘿,在她出现的时候,他就会拉住她的手,靠近她,贴近她,然后把她锁在自己的怀中,看着她向自己娇娇的撒娇。
不,不会,她不是那种人,如果她真对自己动了心,应该是贤惠温柔默默付出的那种,才不会像她们那样欲擒故纵的拿乔。
对,向阳对他一定会很温柔,如今他还只是她的好友,她就对他这么好,等她对他动了心,她一定会对他加倍的好加倍的温柔,如水一般的温柔,她还会仰慕的看着他,看着他是如此的英伟强大。
贺琅抚着自己的左手手背,那处是定位点,是与向阳距离最近的地方。
“向阳,向阳,向阳。”
“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你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
“是不是睡着了?你的梦里有没有我?”
“应该有的吧,我在想你,你应该能感应到的吧,在梦中你会不会向我撒娇,缠着我?”
“要是你缠着我,我就会抱着你,我会为你画眉,为你簪钗,为你抹上胭脂,你是不是也会为我添衣,为我磨墨,为我洗手做羹汤?”
贺琅怀抱着满满的幸福感陷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他又跑去冲了澡,换了新中衣,小侍人们又给他重新换了被子。
邱向阳晚上再过来的时候,总感觉贺琅有点怪怪的,不是说话有不同,也不是举止有不同,而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他好像有些避着她,呃,是害羞?
想到这个完全不符合贺琅画风的词,邱向阳整个人都打了个颤,不可能,他才不可能害羞呢。
贺琅的确有些难以面对向阳,第一次他是无意中梦到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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