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该让那个匪头子吃个鳖,让他认清现实,免得自视甚高,如今他可没有多少实力可以跟朝廷对抗了,劝降只是给他留条生路,可不是真的非劝不可。
向阳听着贺琅的只言片语,也听明白了他的话,她一脸求教:“你是说,他之前真的只是在拿乔,想要我给他递个梯子吗?如果要递梯子的话,我应该怎么说呢?”
贺琅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平复了一下气息:“这个你就不必学了,以你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必理会他,你亲自去劝降他,就已经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再为他去学如何三劝四劝,那就太过折节了。”
哼,他都还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呢,那个匪头子凭什么享受!
贺琅拿起扇子,极自然的给向阳扇风:“过两天你再过去问他一问,到底是降还是不降,降的话,那一切好说,不降的话,呵呵,他手底下的兵已经跑了一半,我看他还能够再撑到几时。”
“不必理会他,只等着西北的人越跑越多,最后大军开进,说不定还不需要正面作战,西北就会分崩离析了,人心这东西,聚起来难,散起来可就是飞快。”如今的义成王在贺琅眼中,已经不是多么值得重视的对手了,而是必败的丧家之犬。
听着贺琅笃定的语气,向阳乖巧求解:“你是觉得西北大势已去,义成王必败了吗?”
贺琅点头:“是的。”
“你不怕他狗急跳墙,拉着西北的百姓,与朝廷官军来一个同归于尽、玉石俱焚吗?”
贺琅摇头:“就算他想这么做,他身边的人也不会陪着他一起发疯,龚大成这个人呢,心太大,可是脑子跟不上,他自号义成王,可是他自立为王后所做的事,可太不讲义了,他既需要之前那帮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忠心,又需要后面那帮赞助他军械粮饷的人的付出,两头好处都想占,可是又摆不平两方的矛盾和利益,只懂得一味的强压,表面上两方人马都服气了,可是私底下争斗的却越来越烈,龚大成还觉得自己义气呢,觉得自己这个大哥做得好呢,呵,却不知道两方人马都觉得他不仗义。”
贺琅笑的嘲讽:“做不到义字,那就别占着这个名号,没得辱没了这个好字。”
向阳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义成王旗下的两帮人马已经严重不合,对义成王也有了怨言,很可能不会再听他的指挥了?”
“是,尤其是在义成王败面很大的情况下,有多少人愿意陪着他一起死?”贺琅摇摇头,“更何况真的会一根筋相信龚大成的那几个,早就已经被义成王自己给收拾了,说来也是讽刺,龚大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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