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向阳尽量不带怒火的转达口信。
“啊!”戴吉猛抬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速速回去吧,太子殿下和兵部都知道了,从昨夜起,我们就在找你了。”
“啊!”戴吉更慌了,竟然还惊动了太子殿下。
向阳抬手扔给他一块令牌:“这是兵部特别给你开的通行令牌,你可以凭着此牌在驿站更换战马,帮你尽快赶回家乡。”
大燕的驿站有两种马,一种是用来运送公文邸报以及官员家书的马匹,另一种是专门用来传送战报的战马,以确保六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可以在大燕境内通行无阻,兵部给戴吉发了通行令牌,允许他骑行战马,这是绝对的特事特办了。
戴吉接住令牌,只觉得千钧重。
向阳把口信传达了,令牌也给了,就转身飞回去了。
飞回了贺琅身边,向阳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贺琅加快速度批完了手头的这个奏折,走到了向阳的身边。
“你知道昨晚戴吉访友是去做什么了吗?”向阳抬头问贺琅。
贺琅按着向阳的性子想了想:“喝酒?喝花酒?”
“是。”向阳回得简直是咬牙切齿,“你不是说大燕对官员嫖、娼抓得很紧的吗?他怎么还敢在燕京,在天子脚下嫖、娼?”
贺琅被问的有些尴尬:“这个,大燕的确对官员嫖、娼抓的很紧,只是对武将会稍微放宽松一些,如果是文官,一旦嫖、娼被抓住就是革职,永不录用,这是因为文官是治理地方的,如果耽于美色,很容易因色误事。”
“那武将呢,武将就不会因色误事了吗?”向阳忿然。
“武将嘛,怎么说呢,就以戴吉为例,他打了这么多年的战,心理压力极大,每天都绷着一根线,生死只在一线间,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纾解纾解,也是情有可原嘛,这只是一种调剂心理的做法。”贺琅看着向阳的脸色更不好了,赶紧又补充几句,“不过这也只是战后这一段时期,作战时是严禁嫖、娼的,平常无战事的时候也是严禁的,一旦被发现,那就是调离原卫所,换到远远的卫所去。”
“只是调换卫所?就没有别的惩罚了?”向阳不敢置信。
“这个,武将与文官还是不一样的,我大燕实行的户籍制度,对军户的要求最为严格,父祖从军,后代也从军,而且军户不能出军,也就是说不能改户籍为农籍或商籍,也无法科举入仕,代代只能从军,虽然从我祖父起已经放松了限制,允许军户除长子以外的其他儿子从商,但仍然不允许科举,所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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