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倚老卖老的东西,不费一针一线,一句轻飘飘地话就想让她乖乖让出位置?还敢冠上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为她好?
我呸!
做你娘的春秋白日梦!
唐沅在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个深表认同的神情,道:“父亲思虑周全,我任这安州城主原也是临危受命。如今诸事已定,不敢继续忝居高位,把事情交给徐伯伯,我自然也是放心的。”
萧俨不意她这么轻易就松了口,面上一个没绷住,倒露出一抹讶然来。
难道当真是他以往想岔了?长女之前迟迟不肯交出权柄,不是流连高位,而是不放心他派过来的人,这才使自己误会了她?
这样想着,他神情一缓,倒对这个从没上心过的女儿生出了几分怜惜的心思来。
若当真是他误会了,待他回去就差人送些地契房契过来,给长女傍身之用,聊以补偿,也算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心意。
他正待开口,那厢唐沅却继续开口道:“这次因着我的失误,让青州半数落进了谢家手里,我心中实在愧疚难安。”
她突然站起身,一敛衣袍朝萧俨的方向单膝跪下去,神情坚定道:“父亲,我愿自请辞去在安州的一切职务,前往青州协助杨二叔。谢家狡诈,杨二叔在青州时常与谢家人打交道,必然十分辛苦。女儿不才,没什么大本事,可帮着打打下手跑跑腿还是做得到的。再者,青州诸事皆因我起,若不能为之出一份力,实在教我愧疚万分,还请父亲成全。”
这番话一出口,萧俨当即就愣在了位置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唐沅,却发现她的神色十分认真,竟丝毫没有说笑的意思。
萧俨脸色白了又青,一时竟不知道作何言语。
让萧韫去青州?
开什么玩笑!
这个长女有多大本事他是知道的。单看她短短半年,将安州治理得上下齐心、连他的人也渗透不进来就可窥一二。
这样一个人,若是他真把她放去了青州,岂不是与放虎归山无异?
等她去青州待上一年半载,那青州的主人究竟是他萧俨还是她萧韫?
萧俨没想到自己上一句刚让唐沅离开安州,她下一句就用青州反将了自己一军。他有些狐疑地打量着这个嫡女,她突然提到青州,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究竟是当真如她所说,想弥补自己的过错,还是心大了,想把手伸到青州去?
萧俨本就是个多疑的性子,唐沅此话一出,他刚对她升起的几分满意又尽数烟消云散。
他不动声色道:“你有这个心是好的,只是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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