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收归了安州一带和北境边城,去年一战,哈赤和鲜卑又狠狠放了回血,唐沅手头现在是阔绰得很。兵强马壮,黍米满仓,说一句肥的流油也不过分。
这回攻打幽州,虽是异地作战,她却丝毫不忤。
这些年萧俨忙着争权夺利,忙着对付她这个不孝女,手上真正握着的东西反倒疏于打理。再兼之,他和唐沅的几次正面交锋都屡战屡败,前不久派到北境的兵马也尽数折损了进去,正是元气大伤的时候,哪比得过唐沅手下常年驻扎在北境、骁勇善战的精兵强将?
这些年,在唐沅明里暗里使的绊子下,萧家是每况愈下,哪还有当初称霸一方的风采?
因此,此次南下,唐沅麾下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打萧军就如同在砍瓜切菜。不过两月,大军便直达那幽州腹地、萧家盘踞百年的大本营。
城破的那天,萧俨站在城楼上,满脸灰败地看着下方的战势,心中很清楚,他萧家大势已去。
心力交瘁下,他竟然精神崩溃,一口老血吐出来,当着阵前三军将士的面就昏死过去。
城楼上一片兵荒马乱,唐沅的兵也趁机撞开了幽州大门。
时隔多年,“萧韫”又回到了这个生养她的地方,只是物是人非,当初这个困了她前半辈子,高得她一辈子都逃不出去的城墙,在此刻失掉了全部尊严,对她敞开了大门。
唐沅畅快地放声大笑,纵马奔了进去。
今时今日,她终于成了这座城的主人,整片土地都被她踩在脚下,再没有人能拦得住她。
唐沅一路飞奔到萧府门口,迎着阳光眯起眼,静静地打量起这了不得的高门贵府。
守在门口的护卫自然认得她这个昔日大小姐,还想再拦,却被紧跟着她的侍卫一举拿下,牢牢地把守住了整个萧府。
唐沅见此,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个压抑了原身一辈子的牢笼,原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她提步迈入,左右侍卫在前面为她开道。她半点没理会府中奴仆的惊叫,自顾自地大踏步走到正厅,在那高悬的“簪缨世家”牌匾下、原属于萧俨的家主尊位上坐下,细细打量着这个阔别了数年的地方。
“萧韫,你还敢再来?!”
唐沅正瞧那屏风上的刺绣瞧得入迷,冷不丁听到一声怒喝。她转头一看,却见一个同自己生得九分相似的蓝衣少年大踏步而来,一脸怒意,看向她的眼神恨不得杀人。
不是那萧屿又是谁?
当初萧屿和林芷给她下绊子,反被她将计就计反杀后,就一直被关在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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