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敢,我们离婚吧。
原身急怒之下一下子昏倒,再次醒来后一大家子人都围在她身边,韦珺之看她的眼神复杂难言,嗫嚅了好久才告诉她说,笑敢,你怀孕了。
嫁进韦家门快六年,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尚处在欣喜中难以自制,韦珺之却匆匆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出了家门,那样子竟像是落荒而逃。
原身知道他是去找他的阿萝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同她说的,那天回来后韦珺之脸上多了一个显眼的巴掌印,却再没提休妻之事。
两月之后,韦珺之和他的阿萝正式开始议亲。女方的娘家沈家扎根在邻市,在当地也算是颇有势力的军阀,真要论起两家门户,她嫁进韦家已算下嫁,更别提还是做平妻。
按古时候的规矩,平妻虽有个平字,在元配面前却还是得执妾礼,原身不大懂他们之间那伟大崇高的爱情,怎么竟能让那沈家小姐委屈至此。
经历过这些日子,她现在对这个丈夫已经没有任何指望了,只想好好地把孩子养大,后半辈子也算有个依靠。
至于韦珺之,且让他和他的真爱双宿双栖去吧,她倒好奇得很,他们的爱情究竟能不能天长地久。
原身半点不想掺和进那两人之间的种种,开始学着无视韦珺之的存在,只做好一个正妻的本分。
那时宜城人人都夸韦家大少爷娶了个好媳妇,进退得宜,端庄贤淑,乃至后来韦沈二家开始坐下来商量嫁娶之事的时候,还是她这个元配在中间忙活周旋,把一干事宜打理得妥妥帖帖。
那时韦珺之不止一次叹息说,若是他二人能早些相识,必是一对人人都羡慕的神仙眷侣。
而原身面上笑容温婉,心底却是冷笑,一面和人许下海誓山盟,一面又和另一个人感叹劳什子“恨不早识君”,这吃着盆里的望着锅里的德行,原来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爱情。
原身怀孕快九个月的时候,挺着一个即将临盆的大肚子,参加了自己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婚礼。
韦珺之喜欢他的阿萝,自然是要给她最好的,沈家那边估摸着也想给这个小女儿撑脸面,婚礼筹备得极尽奢华。
韦珺之出国喝了几年洋墨水,沈家小姐又信奉基督,两人自然看不上传统婚嫁那副做派,而是选择了婚纱西装,在教堂完成了婚礼。
那时原身就坐在下头,听神父问,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而沈家小姐深情地看着韦珺之,眼里盛满了爱意。她温柔却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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