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白天前院发生的事很快传到戚恕耳朵里。晚上宴席散尽后,他叫人把这不争气的幺子拎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痛骂。
戚行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木愣愣地等着老爷子骂完,也不敢还嘴。
戚恕看着他那蠢笨如猪的样子就觉得来气,一本书砸到他脑袋上,没好气地让他滚了出去。
戚行砚这个时候倒比谁都机灵,出门后兔子似的蹬蹬蹬就跑出了老爷子的主院。
气得戚恕按着心口,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一突突地跳。
他到底为什么会生出这么蠢的儿子?!
跟了他多年的老管家连忙上来给他按头,他稍稍平复了心里的怒火,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突然问:“宏才啊,你说笑敢那丫头究竟想干什么?”
老管家垂目道:“老奴说不明白,但九小姐是个做大事的人,她心里头有数。”
戚恕沉默了一会儿,叹道:“你说得对。”
他有种莫名的预感,他们戚家,从九丫头这儿开始,恐怕会变得不一样了。
或成或败,不过数年间便可见端倪。
在此之间,他要做的就是给戚家留出一条退路。
以及,配合他们戚家的千里驹,助她直上青云。
***
这一年的新年来得十分平静,快到年关的时候,廖元诚亲自登门来给唐沅送节礼,不止有他那一份,还有杜孟勋那一份。
大总统千里迢迢地从燕京给下属送东西,换成一般人早诚惶诚恐感激涕零了,可他面前这女人却淡然得很,叫人把东西收好,转头便笑道:“我的节礼前两天才叫人带过去,先生又叫人送了一份过来,这一进一出的,可不是白费功夫么?”
廖元诚笑道:“各论各的,这可是先生的一份心意,一般人还捞不着呢。”
唐沅眨眨眼:“那,谢主隆恩?”
廖元诚哈哈大笑起来。嘴上直骂她讨打,却在心里感叹道,要不了多久,恐怕他们真的得谢主隆恩喽!
先生的心思旁人不知道,他们这些个身边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眼下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唐沅的军工厂建起来了。
廖元诚请唐沅除夕那天去参加政府内部的宴会,唐沅却笑着婉拒了,说自己来沪城快两年了,今年无论如何都得回家看看,廖元诚也表示理解,于是第二天,唐沅就带着戚庭光登上了前往宜城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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