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辩解,说的很没有道理,明明眼底都有血丝了,还在说不困,不休息。
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怎么可能不累呢。
“好,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傅瑜无奈的点头。
他一这么耍赖是说起来,傅瑜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入夜天凉了,你多穿件衣裳。”傅瑜摸着他的手有点凉。
“这里头暖和,阿姐给我腾一点点地方捂捂。”元睿笑着,把手放在被子的一角。
接着他往床边挪了挪,偏头枕着自己的手,笑脸盈盈看着傅瑜。
第5章
“阿姐,这两年,你过得好不好?”元睿声音沉闷闷的。
他先前一直不敢问她这个问题,但现在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想知道,又不敢去知道。
“挺好的。”傅瑜回答。
“你骗人。”元睿脸上笑容收住了,怔怔看着她,模样很难过。
他离开的时候,傅瑜身子便已经不好了,经常做点简单的活就喘气,撑不住得休息。
那一回受了雷雨惊吓,病情加重卧了床,他跑遍了清渡的医馆,都说缺一味最重要的药材。
那药材长在山中,大雨后可寻,但讲求机缘,百遍或也难遇。
可如果没有那味药,傅瑜的身子就好不起来。
于是眼瞧着大雨过去,他马上便上山去找药,找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在一寒潭边上找到。
若不是一脚踩空,摔下去晕了,他肯定能把药材带回去。
没有那药材,傅瑜的病肯定就一直拖着。
段殊第一次为她诊脉的时候便说过,她的脉象已极其破碎,病入膏肓,是生生被拖成这样的。
如果让他早两年治,不出两月,定能祛除病根。
而现在就算用着全天下最好的药材,最厉害的大夫来诊治,也只能将就着保住她的性命。
她一辈子都要带着这个病,永远都要担着再次发病的危险,会活得痛苦又难受。
这几日的时间里,元睿就常常在想,如果他能够早回去一点,哪怕一点点,那希望也能多几分。
而且他离开后,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
没有人陪着她,生病了没人照顾,打雷害怕的时候,也没有人保护她。
光是想想这些,就很难过。
可他知道,这还只是她这两年里所经历的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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