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温柔哄道:“阿瑜,我在不怕的,你醒醒。”
还是没用,根本喊不醒。
以前在清渡时,有位僧人曾经说过,傅瑜她表面看起来,总是笑着似毫无苦痛,但其实她的心里,早就埋着千疮百孔。
年少经历的痛苦,父母的相继离世,以及自己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的无奈。
即使这样,她还是温柔和善的对待每一个人。
给予这个世界最大的善意。
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到别人身上。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心里埋藏下太多的东西,再加上常常雷雨天里受到惊吓——
她真的一点刺激都不能受。
这样的情况,元睿在以前也只遇见过一次。
两年前,在清渡,媒人几乎踏破了家里门槛,许多来说亲的,嘴里说的跟开了花一样好听。
有一回,提到了傅瑜的父母,说她现在一个人,无依无靠,以后的日子里,总得找个人,能像父母亲一样关照她。
不然就她一个人,带着个捡来的弟弟,是要不容易立足,还被别人欺负的。
既然家里不行,那就得找个好点的夫家。
要为自己打算。
傅瑜当时只是静静听着,礼貌的笑,没有说话。
晚上她就发梦魇了。
元睿还清楚的记得,她在梦里不停地哭,说自己也不想一个人无依无靠。
她像阿爹,也想阿娘。
她甚至会下意识觉得,阿爹的死,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为了给她摘水果——
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而那一次……
元睿坐在她身边,回想起上一次的场景,唇角抿住,眉头也渐渐皱起。
他一手握住傅瑜的手,手指轻轻揉着她的掌心,小心的舒缓着。
而另一手则从颈后将人托起,揽入怀中。
唇瓣轻触到她的额头。
傅瑜手指突然间攥紧了他的手,安静了片刻,身体往他怀里更加缩紧了。
元睿喉头滚动,垂眼看着她。
下意识抱的更紧。
可傅瑜依旧没有安静下来。
她情绪太不稳定,梦里似乎想到了很多的事,乱七八糟,满满的充斥在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元睿抿了下嘴唇。
片刻后,他越加俯身,慢慢吻在她的唇瓣上。
他这样做过一次。
在很久以前,他慌得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
很有用。
可他也始终没有让傅瑜知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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